衣衫褴褛的老人蹲坐在破败房子前的白桦木墩子上,喝一口自制的烧酒,抽一口极烈的青蛤蟆旱烟,眯起眼睛,望着即将落入长白山脉的夕阳,朝身旁一个约莫六七岁、正陪着一黑一白两头土狗玩耍的小孩子说道:“浮生,最让东北虎忌惮的畜生,不是皮糙肉厚的黑瞎子,也不是600斤的野猪王,而是上了山的守山犬。” 许多年后,老人躺进了一座不起眼的坟包,那个没被大雪天刮烟炮冻死、没被张家寨村民戳脊梁骨白眼死的孩子终于走出大山,来到城市,像一条进了山的疯狗,咬过跪过低头过,所以荣耀。 其爷如老龟,死于无名。其兄如饥鹰,搏击北方。其父我们再来一次这一次好好来 “宝华与你,上至碧落,下至黄泉,生生世世永不相见。”宝华看着眼前深不见底的悬崖,不由扭头看向站在她身后的那个男人。这二十多年的恩恩怨怨,也该做个了结了,宝华决绝的说完这些后,眼中再没有丝毫畏惧,毫不犹豫的纵身向前跳去。等到宝华再次睁开眼睛,她竟然回到了命运刚刚开始的时刻。这一世,她一定不会再任人摆布,她要自己掌控所有的一切。